— 森mori —

遥久×刀剑 高仓花梨篇3

花梨与加州清光的挑战之话

1、乙女向

2、女审神者

3、大量私设世界观本丸

4、景趣系统22世纪科技乱入,那时该有叮当(哆啦A梦)了吧!

5、山姥切对言子的谜样心理阴影

6、剧情控制得不好,还望各位原谅_(:зゝ∠)_

午後的加州清光心情很好,好像上午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他的手被言子好好的做了保養,兩人塗了一樣的顏色的指甲,看著漂亮的指甲覺得今日的自己比平常更可愛了。雖然這樣愛打扮的刀,並不代表他會怠慢修行,即使是變得和平的日常,他仍然保持著早晚到道場練習的習慣,刀再漂亮不鋒利就毫無用處,今天也要成為又強又可愛的刀。

道場位於三之館南邊,從前就是方便付喪神們日益精進而設在住所旁邊,現在使用的人變少之後,幾乎每人都有自己的專用時段,偶爾他也會約上石切丸和藤四郎們切磋,和他所住的別館成對角,他到道場路程不算短呢,於是利用起來一路小跑當做鍛煉。

到了道場發現已經是有人使用中,裏面傳出的是藤四郎們的聲音,他印象中現在應該是無人練習才對,走入道場發現那個被白布遮蓋的付喪神,之前因為山姥切第一任主君與言子惡交,二人交談甚少。

(真是久違的傢伙啊,莫非是那個冒牌神子作的好事?)

清光君的好心情時間強制終止。

 

身上傷口未完全痊癒的花梨被限制了過度使用力量,瞳和阿聰都覺得她不該勉強,讓山姥切再適應身體也是重要事,她聽從了意見就跟山姥切和藤四郎們到了道場。讓她嚇到的是他們竟然是真劍上陣了,藤四郎們再三解釋,只是實景模擬戰,而且為了防止私鬥,在道場內他們就算使用真劍也不會對造成實際傷害,比試結束受傷狀態就會解除,雖然如此花梨還是擔心,就怕有個萬一。

結果出乎意外,第一場比試是平野贏了山姥切。顯然山姥切還未適應這個血肉之軀,而平野在戰後一直都維持著練習。在花梨要求下,前田也在旁邊指導她使用短刀的技巧,以花梨的情況讓她實戰太勉強,但作為防身之用短刀卻很適合。

“嗯嗯,就是這樣,手腕的動作再緊湊些…對,往身體再靠些。”

前田比劃著角度又按著花梨的手糾正她的角度,接著他去配合平野作聯合攻擊訓練,花梨一個人重複著動作要領。

 

“想不到你還算有骨氣呢。”

練習短刀的花梨讓清光頗為意外,她維持了最低限度的覺悟——保護自己。他換上一身紅黑洋服,標誌性的紅圍巾還掛著脖子上,神情有點似是而非的笑。

花梨沒料到清光會向她搭話,靠門而站的付喪神,雖然握著刀,細看不僅手上塗著鮮豔的紅色指甲,腳下還穿著高跟鞋,她發覺清光真不是一般的注重外表。但是會參加道場練習說明他是個勤勉的人?花梨猜想著。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有樣子可愛而已?”

清光將她心中所想一語道破,和言子相處中早已養成的習慣,善於捕捉別人的細微表情。被這麼問的花梨覺得心思似乎被看透了,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方先跟她說話了,說不定是解開誤會的好機會。

“那,……加州先生要一齊練習嗎?”

“別這麼叫我,一點也不可愛。那邊的山姥切國廣是你的刀?”

“啊,是的。”

然而她還是太天真了。

 

“仿造品和冒牌貨嗎?那還真是奇妙的組合。”

清光眯起眼笑得親切,嘴上不饒人婉轉的說著諷刺話。

 

花梨並不遲鈍。這個人真有那麼討厭自己嗎?不對,清光一直針對的只是她身為神子的事,這有那麼難以接受嗎?如果他認定自己是冒充了神子的話,那麼他心目中的那位神子,對他來說是就是那麼無可取代的東西嗎?但是花梨沒有聽說過付喪神能成為八葉的事,那麼他的主人呢?成為付喪神之前被誰珍惜的對待過嗎?那個人是神子?還是……?

 

“清光君你討厭我嗎?我想知道清光君的神子的事。清光君的主人,在言子小姐之前的主人是八葉嗎?因為前主人的神子,所以不承認我?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讓你討厭我的理由。但是不聽別人的解釋,固執己見,這一點也不可愛呢。”

 

花梨直接發問,清光可沒料到遭遇反擊,而且是關鍵字攻擊。萬一清光像上午那樣走掉,那誤會只會越來越深,花梨緊張的握緊了手。尷尬的沉默之後,清光沒有轉過頭來卻把目光鎖定她。

 

 “關於神子你知道多少?你說的八葉又是什麼?”

 “神子是被龍神召喚的,我不清楚連我在內有多少個神子,星之一族的文獻記載在我之前一百年還有另一位神子。而八葉是那些為了保護神子而被龍的寶玉選上的,作為神子的劍和盾,得到四方守護神加護的人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所說的八葉,但是我所知道的神子只有蓮水雪一人。”

清光不承認花梨,卻不是不講道理。花梨知道的事情或許是他所不瞭解的部分,記憶中的總司的確使用了控制朱雀的神符,這說明他是保護神子的八葉?作為八葉才得到那種力量?池田屋之後他未能陪在總司身邊見證他的人生,對之後發生過的事情,不知道的事又如何判斷?他沒有否定。而且,這時候花梨的眼神和他所認知的神子是一樣的,溫柔而堅定,沒殺傷力卻不能小看。

“但是,你又如何證明自己就是神子?就憑那邊的山姥切國廣?神子殿下不止這能耐吧?”

“!”花梨無法辯駁,抿著嘴。

“作為神子的刀,至少該是寶物殿中的三太刀吧。若是你能讓其中一把太刀承認你為主,我就承認你是神子。”

“一言為定。”本著初生牛犢不畏虎的蠻勇,花梨始終沒有錯開視線,接下了清光的挑戰。

“就你這點勇氣我是讚賞的。”

他給花梨留下一個揮手的背影,走向平野他們。

 

“加州清光?!你還在這裏?!這麼說言子她還在這裏?”

山姥切的模擬戰剛剛結束,清光迎面而來,旁邊的藤四郎們還意猶未盡的在做下一場準備。

“啊,托賴。我和言子一直都很好。”

炫耀似的清光將手擺在胸前,指甲的正面對住山姥切,他明知對方受不了這種華麗麗的東西。

“真是的……你們一點都沒變啊……”

 

清光還像從前那樣為了得到主君寵愛打扮自己,他的第一任主君就是喜歡這類型的刀,同屬的歌仙和蜂須賀得到偏愛,而他根本未能得到重用,實力未完全發揮,帶著作為刀(武器)的遺憾他進入了沉睡。

在那之後經過了多久時間……光進入他的夢境,他被吸引著追逐著光再次獲得自由的身體降臨人世。現在的主君正視他,清澈的瞳孔反映出他的身影,讓他無法回避,甚至期待被使用至破壞也無憾。然而身體還未完全習慣,連短刀的攻擊都未招架得住,模擬對戰中掛彩的山姥切看起來有點狼狽,這時他的主君偏偏又遇上同樣是打刀加州清光。啊……又要遭到嫌棄了嗎?若是這樣真不甘心。山姥切偷偷看著花梨,又害怕她會露出嫌棄的表情。

見他出來,花梨沖向他飛奔過去,神色緊張的看著他的傷口。那只是模擬戰留下的痕跡,作為計分標準衡量勝負,並不是真正的傷,事前平野再三說明過,還沒讓花梨放心。

“山姥切先生,請把刀給我!”她說著就想用神力為山姥切治癒。

“這樣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真的傷口。”

山姥切的心裏明明因為被重視而激動不已,嘴巴卻一點都不靈巧,開口儘是倔強的晦氣話,主君(人類)是外觀動物,都有過被冷落的經歷還未學乖,因為自己的笨拙被嫌棄也是自找的,如果是本物山姥切就不是這樣了,堂堂正正的無需與人比較。

“怎可以放著你的傷口不管?”

“出了道場這些虛偽的傷勢就會消失……難道你是在擔心我嗎?我這個仿造品。”

“當然啊!請不要總說仿造品什麼的。”

 

花梨不明白了,這個人總是對自己作為仿造品在意不已,就像她的八葉,希代陰陽師安倍晴明的最後傑作安倍泰繼,一直將自己和百年前的前輩泰明相比。‘我就是不如泰明優秀,我只是個不良品。’泰繼也總是把這些話掛在嘴邊,獨自苦惱困惑,她看來他們都沒有不如人的地方。山姥切至今還不曾對她對視,將自己隱藏在白布遮蓋之下。

 

“山姥切先生是我的第一把刀。”

“呃?!…………………………你以後有了別的刀也會將我拿來對比的,大家都是名刀,而我只是……”

“給你的!”花梨的發言強制打斷他的話。

“…………!”

看著花梨手中那個淡金色的護身符讓山姥切沒說出話來,那不是最好護身符嗎?

“剛才瞳婆婆送我的,說給我最重要的刀。”

“………………要我用這個嗎?”

他的聲音在發抖,像經歷著什麼不可置信的事,他真的能從主君手中手下那個護身符嗎?山姥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剛才他一定是幻聽了,最重要的刀?怎麼可能呢……他的手也在抖,儘管不相信自己,他還是想接下那個護身符——被重視的證據。他想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難看,像血液都在湧上頭部,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連他本身都沒注意到,臉上正靦腆的笑著正視著花梨,接過那只護身符。從花梨驚訝的表情注意到自己在笑的時候,他又像剛見面那樣拼命把自己藏起來,無論花梨怎麼勸他就是不願意放開白布。

 

這時候阿聰派來管狐通知她可以隨意使用本丸內所有空置的房間,這樣的安排未免太過隨意,又想起和清光的約定,她再次拜訪阿聰,沒想到一進門就被滿室大大小小的管狐嚇到了。阿聰差遣他們幹著各種家務,甚至是本丸內的保潔工作,以她的話講就是甚至比刀還好用。霞軒的房間裏面都堆滿了各種的管子,飼養著為數眾多的管狐。

“二之館和三之館你都可以隨便使用的,別客氣,要怎麼佈置都隨你。”

“謝謝你,阿聰婆婆。其實我還有件事想請教,請問寶物殿的刀是什麼回事?” 

“小花梨喲,是誰告訴你寶物殿的刀呢?我覺得你要知道的話,還為時尚早呢,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在此之前,增加實力才是現在要做的事哦。”

 

晚飯後離開阿聰那處已經是夜晚,她感到神奇的是本丸內部的天空竟然能夠模擬出星空夜景,據說原是應用於太空人造殖民衛星的科技。到了二之館還是讓花梨嚇一跳,看起來比本館的霞軒還要大,內部被好好的清潔過顯得一塵不染,卻空蕩蕩的連個傢俱都沒有,讓原本就空曠的房子看起來更寂寞。

“……總之,先準備休息的房間吧。”

茫然的主從兩決定先解決眼前的需要,卻無從下手。這時出現他們面前的是單獨來訪的言子,手中擰著個不小的包袱,為了方便和花梨溝通她用上了可發聲的電子輔佐器。

『晚上好,高倉小姐,我來打攪了。』

聽講模仿言子聲音的電子音時,不知何解山姥切第一時間躲在柱子後面,該說他本想躲個更靠譜的地方房間卻什麼也沒有。

“晚上好,言子小姐,請叫我花梨就好了。真抱歉,現在是無法招待你的場合。雖然阿聰婆婆說讓我隨意使用,可是……。”

花梨看著連‘家徒四壁’都算不上的空間。言子交個她一個電子終端,還有帶著頭上的虛擬模擬器。指著上面‘景趣’按鍵,看來是可以隨意佈置房間設定的裝置,按鍵後眼前的電子介面一下子彈出了各種風格的裝潢和大量傢俱式樣。

『花梨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佈置,實在決定不來,可以使用頭上的模擬器,想著自己想要的房間效果就好,它能取讀你的想法,按你心願實現,非常方便哦。』

太過神奇而難以理解,在這麼想的時候又很想嘗試,花梨所希望的房間會是怎樣的風景,是家裏久違的小閨房,還是……她合上眼想著的時候,房間的佈置已經完成,再睜開眼,眼前出現的是另一種驚人的空間。

山姥切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目睹了全過程,隨著他主人合上眼的那刻,在空中出現發光的粒子開始凝聚,漸漸出現各種物件的線條,構成三圍立體面,在鋪天蓋地的光褪去之後,呈現出各種器物的質感,原本空無一物的房間充斥著各種傢俱,巨細無遺的從必要生活用品到風雅的裝飾品,平安時代風情的傢俱充滿整個屋子……

“這是……真的非常懷念……”

花梨也沒想到會得到重現,那個左京四條紫姬館內她曾經暫住的房間。目睹一切的言子拍著手,將整棟建築的外觀連內部結構,單憑少女的意志與想像中力,為何就能達到她們長久修煉都未有的地步?

“言子小姐,這真是非常不可思議,之前我做過類似的事,八葉的大家說是‘神力具現化’,我也只能成功作出花或者香薰之類的小東西啦,像這樣整個房間都是傢俱……還是第一次,這種科技真是便利。”

花梨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看著跟一般少女無異,作為容器的她體內棲息了龍的意志,為龍神所喜愛,為龍神所加護,特別的少女。一般人就算使用了那個儀器也不能做到這種程度,花梨大概是無意識的使用了龍神的神力。

『花梨會覺得累嗎?』言子知道這種程度的具現化,所耗費的靈力。

“嗯,還好。請不用擔心,我身體還不錯的。”

『這些請你收下,雖然是我年輕時候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這裏,一定讓你非常困擾,只是些日常衣物,希望你喜歡。』

花梨接過言子帶來的包袱,打開一看,是各種和裝衣物,包括女袴、腰帶、足袋等,疊得整整齊齊,細看全是貴重衣料,花梨抬眼看著言子就是不敢收下,對方卻報以難以拒絕的溫柔微笑。實在推搪不過,就想在從中選擇一部分。

『花梨,作為加州清光的主人請你接收我的道歉,請你莫要為了今早的事見怪。』

“啊!請你無需在意,我和清光君已經和好了。言子小姐,我能向你打聽他從前主人的事情嗎?”

花梨害怕言子真的要對她下跪,就謊稱和清光已經和好,至於她和清光的約定暫時還是隱瞞著,關於清光主人以及他所說的神子的事,她總算找到可以質詢的人。

『清光他是幕末劍士沖田總司的愛刀之一,他在池田屋折了刀。本來有另一把名為大和守安定的刀同屬於總司,本來我想將他召來給清光作伴,這麼多年來卻從未成功,我懷疑他被別的什麼人召喚去了。若是你想瞭解沖田總司,我建議你問其他同時代的刀。』

言子掏出懷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名字,花梨收下那張紙作為日後召喚的目標。言子又拿出一盒藥膏給花梨。

『這個對外傷很好的,用了不會留下疤痕哦。』

聽見後花梨又不由得留意起言子的脖子,雖然衣領上以蕾絲作了義領將大部分蓋住,淺淺的在頸上留下粉色的痕跡,就是那個傷差點要了言子的命。大概是顧慮到花梨,言子將領子稍微的往上提了一下。

“謝謝你。”花梨收下當即就塗起來。

『我很喜歡你,花梨。跟你說些本來藏在心裏的話吧,我本職是個靈媒,只要清光希望,我可以為他召喚沖田的靈魂,但是至今為止清光他一次都沒有讓我降靈。甚至從未在我面前提過總司的事,讓我很擔心。直到你出現,他才開了口。關於他和那位神子的事,原本可以直接問他本人,但是現在,已經轉生的沖田總司的靈魂我無法為他召來,若是我有讓他和總司對話,清光或許就不會誤會你了。』

 “言子小姐連那種事都可以問出來嗎?”

『可以的喲,就算連花梨想見的人也……嘛,只有故去的人才可以啦,除了已經轉生的和尚在人間的除外。』

“亞克拉姆他還活著啦,他一定還活著的,在某處等著我,我也一定會去見他的。但是清光君的話,我覺得他是不是顧慮到言子小姐才沒有提起前主人的事?”

『……是我嗎……清光他……』

 

言子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站起來,她突然就沖向門外把花梨嚇了一跳,未幾又回來特意揮手示意。留下那座華麗的衣物小山,言子在場時遠失蹤的山姥切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主從兩對住那堆衣物,開始整理起來。山姥切交代自己也從平野那處領到從前的舊衣物,花梨說一定會給他換一身新的,誰知他寶貝著說這樣就好。

將衣物整理之後,花梨好好的泡了個澡,讓她驚訝的是這裏連澡堂的位置和內部都和她印象中一模一樣。花梨的房間隔壁是近侍值勤的房間,至於其他的房間還維持著空置的狀態,現在她還只有山姥切一把刀,臨睡前她掏出言子寫給她的紙條——

 

(好的,明天的目標就是你們。)

 

現在她增加實力為了應對不知何時又再出現的荒魂,渡過漫長一日花梨感到疲憊,好像又再一次展開的新冒險,她的身邊再一次召集起同伴,她將今日發生過的事情寫下日記,那文筆就像跟亞克拉姆的書信一般,不知何時再會見到戀人,她卻沒有放棄過希望。

放下筆,花梨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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